于是我就开始一点一点向她教授这方面的知识,从男女的身体构造、敏感部位,到各式各样的做爱姿势、方法,以及各人的喜好等等。
甚至为了避免自己就这样在那份更加难以抵抗的背德感下扭曲,他也只敢像现在这样,直接用对方的丝袜泄欲,从而令自己的愧疚感小一些。
我整理了几套适合高考用的题材进背包里,然后骑着我的小电驴到陈俊家,依然是赵蕙给我开门,她依然穿着上次的紧身裤,终于又见到了几天夜里梦寐以求的肉体,我鸡巴不争气的又硬了起来。
他低吼:“骚货,爽不爽?”他开始抽插,每下都插到一半再拔出来,龟头磨着我最敏感的那块肉,磨得我腿抖得像筛子。
这只小脚更是令人惊叹,有着锻炼和运动的痕迹,却柔软得没有一点茧皮,足底板不大,我一只手堪堪可握,但脚趾却是修长匀称,甲盖下白里透红,没有任何点缀却同样诱人。
始左右扭动,失去紧缩力而张开的花唇之间流出的淫水,黏黏的形成一条线滴下去。